按 ‘ 2006年10月 ’ 归档

从北京到克利夫兰

中午接到老马的短信,说下午到北京,刚好我也下午出发去克利夫兰,于是到机场碰头。

机场的咖啡厅还是照旧的贵,大部分饮料每杯四十八块,还号称赠送爆米花,坐在那儿都觉得很傻。 记得以前有人投诉过一次,物价局也管过一回,好了两个月,现在变本加厉地反弹,整个机场只剩肯德基价钱最公道。

去往美国的航班设了专用的安检门,液体——包括香水——都不能带上飞机了,估计飞机上的免税品也买不到香水。 看样子,以前网上流传的一个笑话快要兑现了:慢慢地一样一样地禁下去,人都不能穿着衣服上飞机了。

因为北京机场太忙(总是很忙),飞机晚点一小时起飞。 虽然路上追回了二十分钟,可到了纽瓦克机场时,又因为飞机找不到空闲的停机口,比预定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 这时,飞往克利夫兰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离港。心里直打鼓,一下飞机,撒丫子狂奔到入关口,惊喜地发现那里几乎没有人排队。 顺利通过移民局,十五分钟内搞定取行李、海关和托运行李等全部流程,优哉游哉地打电话通知殷蕾。

由于今晚强冷空气到达美国东北部,飞往克利夫兰的航班再三广播,请旅客们抓紧时间登机,以便抢在气流到达之前到达目的地。

飞机正点到达克利夫兰,已经起了大风,下着一时急一时缓的雨。

好吃

到高峻家吃午饭,铄铄做了N个菜,好吃极了,我觉得最好吃的是春卷、土豆泥、素什锦和炸素鸡肠。 高峻做的炒面也被一扫而空。

晚上看碟《喜马拉雅》,据说是藏文的。 大家问才嘎,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么?才嘎说,听不懂,都是拉萨话。 再过了半晌,高峻忽然咦了一声:只有念经是藏文,对白全部是法语。

男人和女人

中央七套乡村大世界在云南建水拍摄的节目,先是郭峰披头散发唱了一通,然后韩红排山倒海地上场了。
才嘎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爆笑道:男人像女人,女人又像男人……

考试

考才嘎拼音和四声,题目是李煜《虞美人》的上半阙: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二十八个字加上“李煜”两个字,共三十个字,满分一百分。

考试结果,念错了十二个,得了整整六十分:两个“月”字,一个念成“晕”,一个念成了汉语里不存在的发音:“衣饿”; “知”字念成了“zhin3”;“多”念成了“躲”;“东”念成了“董”;“风”念成了“冯”;“不”念成了“对”; “堪”念成了“肯”;“回”念成了“奎”;“明”念成了“宁”;“中”念成了“肿”; “李”念成了“柳”。

错误分析:十二个错音中,单是音错占八个(韵母错六个,声母错三个,声韵同错一个),单是调错占四个,全部是第一声被念成二三声。 音调全错占三个。

失望

发财正式断奶,开始吃猫粮,喝水了。

才嘎说,他这次回去只准备在大神山呆一年,然后就回洛若寺学藏语去。“我在大神山浪费了两年。”他说。 这让我感到很失望,如果他自己并不想做仁波切的翻译,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仁波切说呢?这是在浪费仁波切、我们和他自己的时间。

以前觉得他是没有好好听,才进步缓慢,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学习汉语的动力引起的。 从昨天饭桌上的交谈来看,他家里对他的负面影响很严重,可以和西藏那边媲美。 例如小时候家里人阻止他到山上玩,这么说:不要到山上去,山上有两个汉族人,挖人心肝。 昨天他提起这个故事时,就是面无表情地陈述,没有一点觉得很荒谬的意思。

人体密度

许多介绍游泳的书说,人体密度比水略小,所以人不用担心在水里会沉下去,练习漂浮时的经验似乎也证实这一点。 可是,我注意到练习漂浮时是憋着一口气的。如果我把气吐光,会怎么样呢?

实验结果是,还没有等我把气吐完,整个身体就沉到水底了,耳朵在水底被压得生疼。 由此可见,人体密度并不比水小。只有当人能够呼吸到空气时,才有漂浮在水面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