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 on my mind ’ 分类归档

很欠扁的广告

前阵子城铁里总是来回来去地放一个广告,是格力高的百奇。 一个长得很欠扁的小女生在里面噘嘴发嗲,装疯卖傻。 最近又变风格了,口齿不清地不知道喊什么,只听到“力”啊“力”的。 没变的是她身后那个很廉价的背景。

——嗯?叫王心凌?好像听说过这名字。不管啦,总之,这种发嗲的小女人很欠扁。

今天的一些LOMO

日落紫禁城

日落紫禁城

好多人都挂了

晚上的新闻联播一则。

说某医院推出网上挂号服务,煞是方便。镜头一转,一位女医生对记者介绍道:“前天晚上就把昨天白天的号挂完了……今天早上我们这儿好多人都挂了。”

山寨三星Anycall

朋友花500块在天津买的山寨版三星Anycall。看出来了没?没有?想想“三星”的英文名是怎么拼的?

山寨三星Anycall

山寨三星Anycall

今日房市一景

驰不动

驰不动

广发卡的伪一卡双币

广发卡的一卡双币是假的。为了还外币,你必须跑银行柜台一趟。如果你以为你在自动存款机上存的人民币会自动兑换成美元,那就大错特错了。它们只是进你的人民币帐户而已,而广发是不把这个当作你的还款的。外币利息照计,滞纳金照计。

绝版雷曼兄弟公司总部照片

看到雷曼兄弟破产的电视新闻报道,忽然发现,报道里的雷曼兄弟总部非常像我九月初在时代广场附近拍到的一幢颜色变幻多端的建筑。翻开文件夹一看,果然。

2008北京奥运会闭幕式

在Newark机场候机时听到身后这么一段对话,两个美国人之间的,一男一女,50岁上下。

男:Did you watch the Olympic closing ceremony?
女:No I did’t, but I heard that it was as good as the opening.
男:You won’t see the same ceremony again, ever. Fourty Three Billion Dollars! No country has that much money!

痛心

昨晚上见到了去年暑期辅导过的一个学生的父母,也都是我的朋友。问他们学生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说,已经上不了一〇一中了,原因是文化课一直不行,她虽然有体育特长,但是教练还是得看文化课的——教练可不敢因为训练的原因把孩子的文化课分数拉下来。眼前这学生要上高一了,可她的分数根本够不着一〇一的分数线,就连次一点的高中,恐怕她都只有听人家挑挑拣拣的份。

我听到这个倒是不太意外。上次辅导的时候,就发现只要一听讲,学生就坐在椅子上当场陷入了梦乡。 (不过,这也许说明我和一〇一中学的老师一样不会培养学生的兴趣)给她布置的作业,她倒是都能按时做完,但是质量不能保证。例如下面的化简过程:

(x + y)2
= x2 + y2
= 2x + 2y

她的父母说,现在孩子还是上课打盹。

我问他们,那你们觉得学生自己着急么?做妈的说,她现在就是两件事起劲:一是看韩剧,二是睡觉。做爸的说,她自己心里应该是很闷的,可就是找不到出路。做爸的看起来像是若无其事,做妈的痛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很痛心啊,那么高效实用的应试学习方法就这么浪费掉了。

他们想让学生蹲初三,就怕学生不愿意。我说,现在她眼前的路已经不宽了。除非她的体育特长够她入选国家队,否则她走到哪儿,人家都得看她的文化课成绩。既然走纯体育路线行不通,咱们就得硬着头皮说文化课。现在要是给她上高中,估计没有好学校可上。她本来的底子再被这么一折腾,纯粹是浪费她的三年时间和你们的经费。如果她蹲一年,明年或许还有赶上一所中上等高中的希望。在北京这地方,上个普通的高中,成绩能及格,基本上就有大学上了吧——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句话,也就是对我这小地方来的人说的。

其实,我们怕的不是学生不愿意,怕的是她睡眼朦胧地说“都行,你们看着办”。

我不知道现在的学生都怎么想的。莫非都以为父母是可以吃一辈子的?我那个侄女也是高考考砸了,整天若无其事地上网聊天,父母还不能提,一提就心烦。(居然还知道心烦,可见没到最高境界)还有个朋友家的孩子考完了都不知道满分应该是多少。

这位学生的母亲已经急得满嘴泡了,很担心她还能支撑多久呢。

我又问他们,要不你们能不能找到一个她怕的人,给她提神用?我当年就是怕我妈。说得更精确些,我就怕我妈看到我学习成绩差时哭。有这么个提神醒脑的人在旁边,我就能不困不乏地学下去。

学生的妈说,她现在倒是非常想放声大哭,可就是怕学生跟她做朋友久了,完全不在乎。

痛心。

距离

有朋友说,要是不想跟谁再来往,偶然遇到时,看也别看他/她。

我说,喜欢某人,是把他/她放在心上。讨厌某人,同样是把他/她放在心上。明明看见却装作没有,套一句诗,就是“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只有到了微笑而过的境界时,才是最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