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鹦鹉
- 2015年09月18日

正在被“放生”的虎皮鹦鹉
有人在放(nüe)生(sha)一只虎皮鹦鹉,说也是路上捡来的。我告诉她,这种娇嫩的鹦鹉放到野外的话,今夜冻死无疑。幸好有许多觉母围观鹦鹉,有觉母收养了,能撑多久是多久吧,留一张鹦鹉的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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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被“放生”的虎皮鹦鹉
有人在放(nüe)生(sha)一只虎皮鹦鹉,说也是路上捡来的。我告诉她,这种娇嫩的鹦鹉放到野外的话,今夜冻死无疑。幸好有许多觉母围观鹦鹉,有觉母收养了,能撑多久是多久吧,留一张鹦鹉的遗容。
小米帮的麻雀
这里的麻雀过去都吃惯了白米,对小米、糌粑(带酥油的高级货啊)将信将疑。终于一天有了第一个尝小米的,而后不久分成了小米帮和糌粑帮。题图是小米帮在聚餐。
有一些残疾麻雀,身残志坚地努力活着。它们落在房顶吃饭时,一般趴在食物上,想站起来或者换个地方吃时,就用缺腿那一侧的翅膀撑着。
一位缺右腿的麻雀正在降落,因为缺一条腿,它降落时要保持这个姿势拍很久翅膀才能停稳。据观察,有缺整条腿的,也有缺脚爪、剩一根独棍儿的。
右腿缺失的麻雀
左腿缺失的麻雀用翅膀支撑着进餐
目前看到的残疾麻雀都是糌粑帮的。也许是本能促使它们寻找热量最高的食物,也许是糌粑的结块结构更便于它们支撑——在小米堆里它们会陷进去。
腿脚缺失的原因目前不明。就我目力所及能看到的危险,很有可能是炽热的烟囱盖烫伤。猫狗也不是不可能,但我觉得猫狗的攻击部位不会是脚爪。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残疾的麻雀还带着它们的幼鸟标记——嘴角的黄色,但父母已经看出它们前途黯淡,决意舍弃它们了。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上图的小麻雀长得比妈妈还圆了,却还抖着身体啾啾叫着,卖萌装嫩要妈妈喂。
看看世界
门楣龙饰的龙头背后,有麻雀做窝。数了数,三只黄嘴小啾住在里面。它们的父母挺奢靡的,在对面的龙头背后另辟卧室居住。门口走动的人很多,有一只小麻雀特别怕生,不太露头,总也拍不到。
改天再看,小鸟已经能够站在窝沿了。又留意到它们把便便拉到窝外,如果不慎粘到窝边,成鸟就立刻用嘴叼起,飞到远处扔掉——比人类的熊孩子家长强多了。
下午,成鸟在距离窝半米的地方,反复发出“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喋!喋!喋!”的叫声,似乎在鼓励小鸟出窝试飞。
第三天,小鸟已经出窝到处乱跑了,也有了停靠在电线上的本事。还是有一点怕生,电线的一头是被垂檐遮挡的,它就努力站在那一头,避免被看到。
爬到山坡上,远远地看到一只特立独行的兀鹫:不扎堆儿,也不正眼瞅它的同类。翅膀下垂触到地面,仿佛披着一件大氅打坐一般。
又过了片刻,山下施施然走上来一条骨瘦如柴的野狗,浑身的毛乱乱的。它淡定地走到兀鹫群面前,像是要借个道。但兀鹫群不乐意,倒也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是脖子一低一昂,目光炯炯地瞪着狗。对峙了一会儿,狗一脸无所谓地做出让步,稍稍绕远一些,拐到山背后去了。
兀鹫组图:
兀鹫这么大个头的鸟,起飞需要找个山坡,迎着山下吹来的气流,向山下猛跑几步,再把起落架一收,就拔地而起了。而上坡的兀鹫是没前途的,一只兀鹫吃饱了往山上走,扑腾着翅膀跑了半天,最后累成了鸡。
山上还有至少两只黑耳鸢。我第一次见到它们时,其中一只正受着一对红嘴山鸦的攻击。虽然黑耳鸢被称为“猛禽”,但鸦科动物也不善。山鸦地盘意识极强,个头小而灵活,喜欢协同作战,打跑黑耳鸢是分分钟的事。
在高山兀鹫群守候胡兀鹫或黑耳鸢时,没等到正主,却飞来一只大鵟。起初以为是黑耳鸢,仔细一看,它的腕部有两个明显的大黑斑(鵟属的特征标识),二级飞羽比黑耳鸢白得多,尾翼圆扇形,不像黑耳鸢那样略呈燕尾状。
高原鼠兔,很可爱无辜的眼神,但草场确实被它们挖得千疮百孔了,它们还不知疲倦地在地面上雌雄追逐,咔咔猛生。
白腰雪雀自己不做巢,鼠兔到哪儿它们跟到哪儿,占用鼠兔的弃洞或盲洞居住或休息。
长嘴大脑袋的地山雀,跳跃行进时轻捷高飘。最初它被认为是一种地鸦,还得了个“褐背拟地鸦”的名字,基因组比对后发现它是“山雀”而非“鸦”,为适应青藏高原环境而演化。自然分布仅限青藏高原。
水边有几只白鹡鸰,飞的时候,扑扇几下翅膀,再收拢,利用惯性冲一段,飞行方式有点像麻雀,但比麻雀的起伏大。它们本来就是黑白相间的颜色,这样飞起来,更加是闪闪烁烁的感觉。它们有点畏人,只能远远地拉过来拍。
行走时偶然抬头看一眼,也有惊喜:一只杜鹃落在电线上。我正要凑近了拍,它回头冷冷地瞅了我一眼,扑扑翅膀飞走了。看它的个头和脸颊上的花纹,可能是一只中杜鹃(或称喜马拉雅杜鹃)吧。还看到一只戴胜,手慢没拍到。
路边看到开着五瓣黄花、结着豆荚的半乔半灌木,查查疑似黄槐决明(Senna surattensis或Cassia surattensis),维基英文说Senna和Cassia两个属到现在还是分不清楚,中文没有词条。百度垃圾则在黄花槐(Sophora xanthantha)下扰乱视听地贴了一堆黄槐决明的图片。
最终判断参考中国植物物种信息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