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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长尾山雀,崖沙燕

红头长尾山雀

红头长尾山雀

红头长尾山雀

红头长尾山雀(背景是木犀果实)

崖沙燕

崖沙燕

崖沙燕

崖沙燕

灰椋鸟,白鹡鸰,崖沙燕

灰椋鸟

灰椋鸟

灰椋鸟

灰椋鸟

今天的空气自带黑白滤镜,下午三四点钟,黑夜就提前降临了。

拍到一些喜欢扎堆八卦的灰椋鸟,可它们只能加重黑白片儿的效果。

下面两幅照片的群众演员还都是灰椋鸟,但主角似是丝光椋鸟。橙色翼斑的丝光椋鸟应该是在鸟贩子手里染过色的,能回到大自然怀抱里来,难为它了。但也暗暗担忧,不知对它是福是祸。

丝光椋鸟和灰椋鸟群

丝光椋鸟和灰椋鸟群

被染色的丝光椋鸟和灰椋鸟群

被染色的丝光椋鸟和灰椋鸟群

白鹡鸰

白鹡鸰

白鹡鸰

白鹡鸰

白鹡鸰在水边起起伏伏地飞,嘴里喊着一串“机灵机灵机灵”。时时飞落下来,停在浅水里露出的石头上,看着流水冥想一会儿。绿地也常常见到它们的身影,胆子大的还跑到停车场上来。

崖沙燕

崖沙燕

崖沙燕

崖沙燕

一群灰褐色的鸟儿紧贴着河面飞,急停猛转,穿梭自如。动作像极了燕子,但颜色不是黑白。细看几只飞近了的,尾巴也不是剪刀形。不过,它们的小圆胖脸儿和细小的嘴巴表明,它们和燕子相去不远。

查了查,是崖沙燕,外号之一是“水燕子”。它腿脚细小,轻易不愿意落下来歇脚,在空中飞还舒服一些。当它不飞的时候,尾巴合拢,还是会略呈剪刀形的,飞起来就完全看不出了。

饶是天色昏暗,饶是它们快如闪电,我还是拍下了几幅略拿得出手的照片。下面这幅,是它在空中急转打轮翻身的一瞬间。

崖沙燕

崖沙燕

炮打胡兀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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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身边经过的长焦单反贼说:头上这个比人罕见,推荐拍这个。贼头儿抬头看一眼咕哝道:天葬台几千只都有。闷头接着拍藏胞,没救了。

他说的实为高山兀鹫

既然单反贼的兴趣只在磕长头的藏胞身上,炮打胡兀鹫还是我来吧。27日、29日,各在后山耗了俩小时,胡兀鹫十分配合地在头顶盘旋两三次,每次五六圈,给足了面子。29号这天还在镜头里同时出现两只。

27号,正拍着,路过个小面包,下来两位出家人,问我“拍雄鹰呢?”我说是“长胡子的”,他们大感兴趣,过来看片儿后高兴地说:青海那边,尤其狼多的地方,这种鸟很多,不太吃肉,喜欢吃骨头,带着骨头飞到天上,然后扔下来摔碎咽下去。藏语称之为“阔然”。天葬台的高山兀鹫,藏语是“果的”。

他们又问,天葬台那种,汉语叫“雄鹰”吗?我说所有这些钩嘴巴钩爪子的都可以叫“雄鹰”。

29号这天的胡兀鹫落到草坡里一回,遭到了喜鹊的猛烈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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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

雪

“等完成任务就掐死你”的喵星人

“等完成任务就掐死你”的喵星人

胡兀鹫

胡兀鹫

只是淳朴,并非搅基

只是淳朴,并非搅基

高山兀鹫和疑似草原雕

高山兀鹫和疑似草原雕

疑似草原雕

疑似草原雕

远远看到上图左下方这只,以为半个月没再见到的黑耳鸢回来了。放大了看,不像,尾巴相对于身体太小了。

以为是金雕亚成或某种鵟,到微博上请教了一下,应该是草原雕。

 

 

色达十月观鸟

胡兀鹫

胡兀鹫

胡兀鹫的白色大脑袋,远远地就能被留意到。饶是如此,刚才云影过路时,我还是错失了两只胡兀鹫并肩飞来的镜头。 🙁

红嘴山鸦追打胡兀鹫

红嘴山鸦追打胡兀鹫

橙翅噪鹛

橙翅噪鹛

路遇橙翅噪鹛一只,它允许我在两米远的地方拍它。

鸲岩鹨(远处为树麻雀)

鸲岩鹨(远处为树麻雀)

落日余晖中感觉这只“麻雀”的剪影有点偏红,连其它麻雀看它也是有点异类的眼神,冒险推开窗缝拍了一张,它也正好转过身来:鸲岩鹨。

欲火焚身的树麻雀

欲火焚身的树麻雀

欲火焚身的树麻雀(即一般所称的“麻雀”)翘起尾巴,露出*,沿着门楣溜来溜去,摆出各种造型,嘴里啾啾喳喳地喊着:“来嘛!来干嘛!”

小嘴乌鸦

小嘴乌鸦

喜鹊

喜鹊

雀鹰和喜鹊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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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雀鹰(雌)试图猎杀喜鹊,但喜鹊逃脱了,然后就想掐死雀鹰,紧接着又来了家族的帮手,最多时四只喜鹊押着雀鹰飞。

这场仗打得互有攻守,雀鹰看起来是颓势,但边逃边打,只要看到机会就伸爪。没看到最终结果,双方翻翻滚滚地打到山坡后看不到了。

起初我只看花纹,误以为这是苍鹰。学习后了解,苍鹰的个头比雀鹰大(约56cm vs 约35cm),而打架的这只鹰比喜鹊还小一点点,符合雀鹰的尺寸。另外,苍鹰的尾翼正中间有凸出的尾羽,尾翼花纹的最末端是黑色,第六翼指不明显。打架的这只则符合雀鹰的形象:尾翼花纹的最末端是白色,没有凸出的尾羽,而且有明显的第六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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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于甘孜州色达县喇荣五明佛学院北山经幡阵。

虎皮鹦鹉

正在被“放生”的虎皮鹦鹉

正在被“放生”的虎皮鹦鹉

有人在放(nüe)生(sha)一只虎皮鹦鹉,说也是路上捡来的。我告诉她,这种娇嫩的鹦鹉放到野外的话,今夜冻死无疑。幸好有许多觉母围观鹦鹉,有觉母收养了,能撑多久是多久吧,留一张鹦鹉的遗容。

黑尾蜡嘴雀

黑尾蜡嘴雀

黑尾蜡嘴雀

远远一看,不像个麻雀,赶紧摸出相机拍下来。一瞅,黑尾蜡嘴雀(Eophona migratoria,雌)。

摄于甘孜州色达县。

兀鹫

打坐的兀鹫

打坐的兀鹫

爬到山坡上,远远地看到一只特立独行的兀鹫:不扎堆儿,也不正眼瞅它的同类。翅膀下垂触到地面,仿佛披着一件大氅打坐一般。

又过了片刻,山下施施然走上来一条骨瘦如柴的野狗,浑身的毛乱乱的。它淡定地走到兀鹫群面前,像是要借个道。但兀鹫群不乐意,倒也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是脖子一低一昂,目光炯炯地瞪着狗。对峙了一会儿,狗一脸无所谓地做出让步,稍稍绕远一些,拐到山背后去了。

兀鹫和野狗的对峙

兀鹫和野狗的对峙

兀鹫组图:

兀鹫这么大个头的鸟,起飞需要找个山坡,迎着山下吹来的气流,向山下猛跑几步,再把起落架一收,就拔地而起了。而上坡的兀鹫是没前途的,一只兀鹫吃饱了往山上走,扑腾着翅膀跑了半天,最后累成了鸡。

爬坡累成鸡的兀鹫

爬坡累成鸡的兀鹫

红嘴山鸦攻击黑耳鸢

红嘴山鸦攻击黑耳鸢

山上还有至少两只黑耳鸢。我第一次见到它们时,其中一只正受着一对红嘴山鸦的攻击。虽然黑耳鸢被称为“猛禽”,但鸦科动物也不善。山鸦地盘意识极强,个头小而灵活,喜欢协同作战,打跑黑耳鸢是分分钟的事。

黑耳鸢

黑耳鸢

黑耳鸢

黑耳鸢

在高山兀鹫群守候胡兀鹫或黑耳鸢时,没等到正主,却飞来一只大鵟。起初以为是黑耳鸢,仔细一看,它的腕部有两个明显的大黑斑(鵟属的特征标识),二级飞羽比黑耳鸢白得多,尾翼圆扇形,不像黑耳鸢那样略呈燕尾状。

大鵟

大鵟

几种高原小动物

高原鼠兔

高原鼠兔

高原鼠兔,很可爱无辜的眼神,但草场确实被它们挖得千疮百孔了,它们还不知疲倦地在地面上雌雄追逐,咔咔猛生。

白腰雪雀路过高原鼠兔洞口

白腰雪雀路过高原鼠兔洞口

白腰雪雀自己不做巢,鼠兔到哪儿它们跟到哪儿,占用鼠兔的弃洞或盲洞居住或休息。

地山雀

地山雀

长嘴大脑袋的地山雀,跳跃行进时轻捷高飘。最初它被认为是一种地鸦,还得了个“褐背拟地鸦”的名字,基因组比对后发现它是“山雀”而非“鸦”,为适应青藏高原环境而演化。自然分布仅限青藏高原。

白鹡鸰(雄)

白鹡鸰(雄)

白鹡鸰(雌性亚成鸟)

白鹡鸰(雌性亚成鸟)

水边有几只白鹡鸰,飞的时候,扑扇几下翅膀,再收拢,利用惯性冲一段,飞行方式有点像麻雀,但比麻雀的起伏大。它们本来就是黑白相间的颜色,这样飞起来,更加是闪闪烁烁的感觉。它们有点畏人,只能远远地拉过来拍。

中杜鹃(疑似)

中杜鹃(疑似)

行走时偶然抬头看一眼,也有惊喜:一只杜鹃落在电线上。我正要凑近了拍,它回头冷冷地瞅了我一眼,扑扑翅膀飞走了。看它的个头和脸颊上的花纹,可能是一只中杜鹃(或称喜马拉雅杜鹃)吧。还看到一只戴胜,手慢没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