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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说说

家住纽约的部门新老大刚刚拜山完毕,出于对老前辈——俺——的敬畏,他挑了个对他来说最不靠谱的时间,纽约时间5:30-6:30。我拨进去的时候他刚刚和前一个人说完。我们的友好交谈就在他的哈欠连天中过去了。

看一帮学物理的和一帮学摄影的讨论“焦平面”的问题。双方唇枪舌剑,有攻有守,好不热闹。最后发现,对于同一个词儿,在双方的脑海里映射到了相机的不同部位。攻城的打的是安阳,守城的守的是洛阳。

一个人因为自己没有鞋子而苦恼,上街发现有人没有脚。当我开了一天的会,精疲力竭、抑郁躁狂的时候,听说朋友下周要学习整整五天的七一讲话。

绝版雷曼兄弟公司总部照片

看到雷曼兄弟破产的电视新闻报道,忽然发现,报道里的雷曼兄弟总部非常像我九月初在时代广场附近拍到的一幢颜色变幻多端的建筑。翻开文件夹一看,果然。

从克利夫兰回北京

从克利夫兰到纽约的飞机早晨六点半离港,四点就得起床。 到机场时殷蕾递给我一瓶水,被安检收了去,说自带液体都不能上飞机。

到了纽约,机场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看着一团团肥硕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和通道两侧巨大的垃圾桶,心中感慨道: 这真是个万民一道吃垃圾和制造垃圾的国度呀。

在纽约飞北京的航班上不幸坐在中石化一伙考察团的头头身边,听不尽一路的阿谀奉承。 最起鸡皮疙瘩的一个:头头嘘嘘时错过了一顿饭,等头头返回座位的时候,身后一片“张总,先吃我的!” “张总,先吃我的!”。“张总”说:“不用,现在肚子涨。”喧嚣声又改为:“张总,吃个锅贴!”

过了片刻,有个空姐经过,大家又异口同声叫“Lady!”,可惜Lady一般是作第三人称, 所以Lady不知道是在叫她,目不斜视地过去了。

身后沮丧之余,决定按呼唤铃,按之前打招呼曰:“张总,我按铃叫空姐了啊!”

顺便说一句,“张总”口气非常重,他对着正前方的虚空打个哈欠或者欠伸一次,我这里都能闻到烘烘的怪味儿。 可他的下属就坐在我身后,他们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就转向我这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