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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京市访问团的几点感想

被人抡圆了抽一嘴巴,次日才开始发娇嗔,这说明脸皮过厚,信号从脸皮表面进入大脑,整整走了一天。

名古屋一事,除了暴露南京访团极弱的应变能力,还说明他们完全不做课前预习。对手是谁,“个人见解”如何,会前两眼一抹黑。究其原因,大约是国内开会习惯了,两肩扛一大脑袋,眯眼打盹,偶然醒来,微笑点头即可。

这几天有两个速度令人注目。日本骑行者在武汉丢了自行车,武汉警方彻夜寻回。南京官方访团在名古屋,被对方市长当面告知“南京大屠杀不存在”,会后还赠送对方礼物,一天后想起来应该发飙。

@南京发布: 【南京快讯】南京市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新闻发言人经授权发布:鉴于现任名古屋市市长河村隆之否认南京大屠杀史实,严重伤害了南京人民的感情,南京市暂停与名古屋市政府间的官方交往。

雨后出来逛逛

先看到一辆自行车,锁在栏杆上,俩轮都给卸了。
又看到地铁西土城站(尚未通车)前被大雨弄出了一个陷坑。

再见!大神山

瓦西扎噶的晨雾

瓦西扎噶的晨雾

早晨七点拜别了上师仁波切,和铄铄和小武一道下山。所谓下山,其实是先上后下:沿着转山道先从南侧的半山腰登到山顶,再从山北侧下来,绕山半周,到山脚下的鲜水河畔。这样,连同上山时走的小半圈,就完成了一次大转山。

俄朱、慈美、奇宏和塔辛与我们同行。我们先爬到山顶结系经幡,把昨天僧众们赠给我们的哈达转献给大神山,再沿着山阴的转山道向河边走。山的背阳一面和山南大为不同,大树林立,挂满了树胡子和藤蔓,雾气在森林中飘来飘去。

大神山山顶的经幡

大神山山顶的经幡

奇宏心情甚好,光脚丫穿着双解放鞋,在前面拐啊拐地走,偶尔滑一跤,放开稚嫩的童声嘎嘎嘎地笑。快走到山脚的时候,他开始唱歌了,唱的是“鞋儿破,帽儿破”,于是山谷里四处回荡着奶声奶气的“南无阿弥陀佛!”

到了道孚,住在前县长开的一家家庭旅馆里。房间十分大,而且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个房间可以住四个人,高峻和才嘎住在外面的暖阁里。

看天色尚早,大家决定去大白塔和灵雀寺转转。才嘎骑着高峻的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在前面引路。看着他的背影,我不无困惑地想着,等会儿到了大白塔下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怎么转经筒呢?事态的发展证明我的疑虑是合理的,他确实转不了那一百零八个一人多高的大经筒,只能蹬着自行车在转经道里逛悠。

当铄铄、小武和我沿着转经道气喘吁吁地走完三圈时,才嘎已经没影了。我们想,估计他是等不及我们,直接跑回旅馆了,于是打车去灵雀寺。上得车来才发现,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是两个人: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老爸的两腿之间,掌管方向盘,由老爸负责脚下的油门刹车离合器。如果你开过车,就会知道这有多么难。打方向盘的人必须精确地感觉车速,才能决定打轮的角度;而踩油门的人也必须十分清楚车转弯的角度,两人还得在极端的时间内及时互相反馈、做出调整。然而,这对父子俩的配合相当娴熟默契,把车顺顺当当地开在了灵雀寺的路口,毫不在乎那里还有个公安局。

从灵雀寺出来时天已黑了。我们仨回到旅馆时,却发现高峻和才嘎全都不在,联通在道孚没有信号,也联系不上他们。我们商量一通,决定先去吃火锅。

车开到离火锅店几十米的地方,左边的车灯下忽然闪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小喇嘛,当时想也没想,就喊了一声“才嘎!” 结果果然是他。我们就问他,高峻呢?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他身后了,车里探出一个脑袋,是高峻的。

原来才嘎骑着自行车一路乱逛,看见一个电话亭就停下来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高峻左等右等不见一个人回来,就决定打车出去找。道孚是个小县城,怎么开也就是个三块钱的起步价,这一通找竟然花了他十二块银子。高峻还汇报说,他打的那辆车,开车是爷儿俩——这么说来,全道孚只有一辆出租车啊。

吃完火锅,给才嘎上了第一堂口语课:结帐时,我们让才嘎喊服务员过来,他扭捏了半天,不肯去,说不知道怎么喊。我就说,是这样的,跟我来。于是我们打开包间门,一瞧,服务员们都在大厅里看电视呢。我就运足丹田气,打开头腔,把一声“小妹儿!”笔直地掷到了大厅那头的人堆儿里,整个大厅轰轰作响。

只见服务员们齐刷刷回过头来,异口同声地山呼道:“嗨!!!”
“结帐!”
“好!!!”

回头再看才嘎的小脸儿,对俺的崇拜之情,那真是溢于言表啊。

转坛城

转坛城一百一十一圈,转到中途,高峻的自行车上来了。大家热烈庆祝胜利会师,纷纷在自行车前合影!

转坛城时,有一个小喇嘛到处向我们借手机打着玩,一打就是半小时,据高峻说,前天到色达县城时就见过他,当时他是在网吧里玩游戏。不料这么个逃学的小家伙,下午却成了我们的金刚兄弟,一起进了二楼的密意坛城——据色达法王授记,进密意坛城者,此生必得解脱。

顶礼密意坛城

顶礼密意坛城

从扎西持林到色达喇荣佛学院

堪布派了一辆车送我们到甘孜,而后我们包车去色达佛学院。 一路上年轻的司机不停地打瞌睡,格桑拉姆不得不时时为他捏脖子解乏。 高峻的自行车昨天到了色达,不过他决定在色达住一夜,沐浴更衣,明日去学院。 很让人惊讶的是,经过一个月的野外骑行,他竟然比一个月前还白嫩,想必是每天用防晒霜在脸上打腻子的效力。

傍晚到学院时,正在下小雨。铄铄和格桑拉姆住在堪布的阿妈家,小武和我住在一位叫日卓的学院管家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