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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的司机

早晨打车去北太平庄,上车的时候告诉司机,要到北太平庄的东北面。车开呀开呀,开过安贞桥的时候,司机连打了两个哈欠,刚过马甸,又打了一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眼车?心中不禁暗自惴惴。

车到了北太平庄桥,司机两眼发直地一路开上了桥。我轻叫了一声:咱们应该出去啦。司机猛打了个激灵说:操,我还以为才到马甸呢。

我感觉着他刚才都已经睡着了。

讨薪保安

早晨到城建大厦的时候,看见许多保安站在门口,正在站队,还有一个戴着绶带的“高级保安”指挥,像是在晨训。 走到楼里,楼里也有一群,呼呼啦啦往外走。

从来没有在别处看到这么多保安,心想城建大厦的保卫工作做得真不错,一班就雇了这么多。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又在餐厅里看到了许多,就觉得很奇怪了,按说,他们应该在大厦员工的餐厅,不会跟大厦的顾客混在一道吃饭。

问了问客户才知道,年头了,这些保安是来追讨工资的。早晨站队的时候还有警察在旁边盯着,不让他们游行,不让喊口号。

性病和道德

看了一些关于各地因为输血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的新闻。比较惹眼的几句话是,某某平时老实本分,怎么就得了艾滋病了呢…… 得了这种病,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在现在中国农村的大环境里,要说“没有什么病是不道德的”或许太阳春白雪了点——其实,官员们又有多少懂得这个呢。 说“爱心、宽容”大概算是不得已的下策,就是说,得病的人确实是犯错了,不过咱们应该原谅他们。这个是一派胡言,却还挺管用。

我觉得,把艾滋病归为性病本身就不严密。当初刚发现艾滋病的时候,欧洲和美国一片手忙脚乱,咱们也许是抱着看乐呵的态度, 以为这是道德沦丧的资本主义国家才会得的,自己很安全,于是很高尚地把艾滋病划为性病(其实性病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到了现在,却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病毒对人的道德水平似乎并不挑剔。可这时艾滋病的性病归类已经深入人心,骑虎难下了。

或许换个名字,把艾滋病归为“体液传染病”更好一些,一来缓解人们的道德压力,二来事实如此,“体液传染病”可比“性病”精密多了。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关于艾滋病的一些知识

某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

下午,和小武一起去北海晒太阳,天很蓝,一丝风也没有,太阳很低,暖烘烘地照着。

人倚在钟楼的柱子上,晒着晒着就睡着了。醒来一看,小武的西装扣得整整齐齐,鞋子却丢在了一边,靠着柱子坐在报纸上,歪着脑袋睡傻了。

不由得心头大乐,拿手机拍下来,发了个彩信给铄铄,主题:传说是某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

幻灯

把放幻灯的程序写好了,自我感觉很好。Netscape太可恶了,渐隐效果实现那么麻烦,图像还不支持click事件, 这些且都不去说它,它竟然还把

<div id=”Parent”>
<div>Part 1</div>
<div>Part 2</div>
</div>

每两行之间的回车空白字符也算一个Parent的childNodes元素,害得我只好写成很难看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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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div><div>
Part 2
</div></div>

胖包儿还是精神抖擞。

尴尬的生存

看到中央电视台教育频道的一档纪录节目《尴尬的生存》。

节目讲述的是,一些人本着对社会的责任心,在丰台为在京打工者的孩子办了所学校,而学校却被当地教育部门以非法办学为由关闭。 学校方面说,多次申请过办学申请。而教育部门说,学校从来没有申请过。

真相究竟如何,无可对证。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丰台教育部门发言人那张肥腻油亮的脸,面对镜头闪闪烁烁的眼光,还有一句愚蠢之至的话:

“办这样一所学校,与北京作为首都的形象不符。”

同样的师资,同样的办学者,却在海淀区顺利地办到了许可证明。 然而,还有许多同类的学校,由于学校和学生的非法身份难以摆脱,学校和学生为了找到校舍,被迫到处搬家。

心里堵堵的。

威猫

在某人的一再催促下,不得已,买了个威猫电子驱蟑器。

由于威猫的广告实在太迷人,俺情不自禁地抓了只蟑螂作活体实验。蟑螂扣在一只玻璃大碗下,威猫就放在二十厘米远的地方。 玻璃碗里,给蟑螂准备了一小块蘸湿了的老婆饼,唯恐它在威猫起作用前饥渴而死。

蟑螂刚进玻璃碗时,心情显得很不好,围着碗边儿嗖嗖地乱转,俺一时也分辨不出它是因为刚入狱的缘故还是因为威猫的缘故。

再过了几十分钟,蟑螂开始吃老婆饼了。用膳之后,很悠闲地蹲在剩饭旁边,摸脸,扯胡子,剔牙。

二十厘米外,威猫的两个小灯灯很无奈地闪着。

小扒手

去家乐福买菜,回来的时候乘小蹦蹦。车开出去十步,司机大姐说:“瞧,小丫头又盯上目标了。”

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头戴一顶白色户外遮阳帽,身穿紫色小夹克,脚下生风,正在接近一位主妇太太。 她身后还有一位抱孩子的女人。司机大姐说:“也是一伙的。”

司机说,这些人在这里有几年了,她基本上都认识。认识归认识,却不敢说。警察也不管,也没办法管——望风的一大群,都机灵着呢。

司机说,有一次她看见一个小扒手接近一个漂漂小姐,她又不能点破,只好吆喝一嗓子,让小姐乘她的车, 希望小姐能改变航向,或者起码往身后瞧一下。结果没成功,只被漂漂小姐瞪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小扒手就得手了。她看得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