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 2007年05月 ’ 归档

K.O.

早晨九点出发,下午两点半赶到大神山脚下的苯波寺院时,噶桑彭措和慈美他们已经和我们的行李一道等在那里了。 他们也是早晨九点开始下山的,在这里起码等了三个多小时。

到了道孚县城已是四点多了,路过大白塔下时,我下车到上师的亲戚家看了一下,门锁着,没有人。 也不知道K.O.到哪儿了,我们只好往长途车站开。刚刚上大路,就看到K.O.晃荡着身子在街上走。 俄朱赶紧下车叫住他,俩人说了一会话,俄朱跑回来了,说K.O.去拿包,一会儿去车站找我们。 我们到了车站等了二十分钟,不见K.O.的人影儿,于是让铄铄留在车站继续等,我们分头去找。 小武和我先回到上师仁波切的亲戚那里,一瞧门还是锁着的,只好折回县城里满街转。 这中间俄朱打来一个电话,还没接就挂了。再打回去,却说已关机。 又转了一会儿,俄朱又打电话来,说在大白塔找到了正在转塔的K.O.,让我们开车去那里。 我们一听这个就觉得不对,让他去拿包,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跑去转塔了? 于是叫铄铄打车过来,我们先去大白塔看看。

车刚拐进去大白塔的路口,就远远看到K.O.左冲右突,跑得尘土飞扬,俄朱在他后面追。 和俄朱一起追的还有一个大约一米九的大个子(后来知道是个出租车司机,俄朱乘他的车过来的)。 他们刚刚抓住K.O.的胳膊,就见他又踢又踹,转眼挣脱了,又是一阵猛跑。

我们心里基本上明白了,这孩子大约是不想这么容易跟我们回去,小武喊了几声俄朱,请他别急着抓K.O.,先过来说话。 俄朱过来了,喘得呼哧呼哧的。我们问他:“是不是K.O.不想跟我们回去啦?” 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地说:“不是不是!你们过去带他走就行了,他跟你们走的。他要是不走,活佛要骂我不是。” 我们就请俄朱先离开,再看K.O.,往上师亲戚家走过去了。我们就开车过去,停在院门口。 小武说:“你别急着抓他,笑着脸让他跟你走,就行了。”我说:“知道。”心想,那还用说,于是拉开门下车进了院子。 K.O.看我跟着他进了院子,就拉开旁边一道篱笆,走到别人家的地里,才站定了。 这是怕我像俄朱那样抓他,嘿,也太小瞧人了。我就和和气气地说:“K.O.,跟我上车,咱们回北京去。”

他说:“我北京不去了。”
我说:“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这时的阳光从我身后照来,直照到他的小脸儿上。嗯,他在北京还真养白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说:“我北京不去了。”

我说:“那么,再见。”等他回过神来,说“再见”的时候,我已经转过身来,走向院子外了。 我没看到K.O.的表情,据小武后来说,当时他满脸的失望。 也许他心里隐隐盼望着我们也扑过去抓他,或者隔着篱笆求他跟我们走,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

午夜时分,我们到了康定。

顶礼供养皈依出有坏善逝应供正等觉药师琉璃光王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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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礼供养皈依出有坏善逝应供正等觉药师琉璃光王如来

安江法王仁波切诵读之药师琉璃光王如来圣号及心咒

炯丹迪得因夏巴、札炯巴央达巴、作波桑吉、曼吉拉贝智耶乌吉嘉波拉香擦洛、巧多嘉森且奥。
桑吉曼吉拉贝智耶乌吉嘉波拉香擦洛、巧多嘉森且奥。
达雅塔、嗡比喀匝耶比喀匝耶、玛哈比喀匝耶、热匝雅、萨摩嘎得所哈。

风马

瓦西扎噶山顶上的风马

瓦西扎噶山顶上的风马

这次爬上大神山顶来,感觉没有什么风,可是当我们一边大声地喊出心中的愿望,一边抛撒风马旗时,成千上万的风马旗却如同烈火上的青烟一般,轰轰地直冲云霄去了。

旺姆要下山回道孚去,铄铄和小武一合计,决定送她到山脚下,顺便大转山一次(按:从学院到山顶、再沿山阴下到山脚算半程,从山脚沿山阳爬到学院算另外半程)。 由于这个决定是在山顶上临时做出的,就注定了这次大转山的能量完全来自早晨的几根咸萝卜干和两碗稀饭。 从山顶下到山脚花了两个半小时,除了膝盖撞得有点隐隐作痛以外,还不觉得如何辛苦。 而上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首先遇到的就是长达两小时的之字形陡坡,直接把我们提升到学院觉母经堂的海拔上来。 又沿着一道慢坡走一个小时,方望见经堂。再沿着一道陡坡爬了半个小时,总算是到达了终点。 幸好一路上有达吉帮着找到途中的水源,还帮着我们背照相机包,否则恐怕当场就挂了。

吉祥经

瓦西扎格显密讲修院之众觉母念诵《吉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