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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反应传闻一则

雅安-折多山路线示意图

雅安-折多山路线示意图

“七岁儿童高原反应死亡”传闻——可能是谣言

“七岁儿童高原反应死亡”传闻——可能是谣言

今天上午看得很揪心也很窝心的一则传闻,见右图截屏。

说揪心是因为一个七岁小孩死了。说窝心,是因为对于走几次川藏南线的人来说,这篇文章的问题很明显;而对于一般人来说,无非是引起对高原的抵触感,简单粗暴地说“不该带孩子上高原”了事。

这篇文章的问题主要在地理上。“二郎山三分之二”,其实看上下文,二郎山昨天就翻过了,今天应该是翻折多山。况且,二郎山隧道才海拔2200米高,根本不足以引发高原反应。

那么,如果是在折多山上高反发作,直接下山返回康定城急救就是,何苦舍近求远、跑到五六个小时以外的雅安,中间还过泸定而不顾?

对地名不熟悉的可以参考头图。

当然我们可以怀疑当爹的比较笨,多年计划都计划到下水里去了,遇到紧急事件不会处置,轴,不相信甘孜州的医院,只敢去雅安、成都这个级别的。所以上面的疑惑只能用“孩子应该送康定县城救治才对啊”的叹息来表达。

下午,有消息称,文中提到的成都、雅安两家医院均否认收治过这样的病例。这个消息可能就是假新闻了。

得知新闻有假,不忧伤了,“诚恳建议体”改为“呵呵辟谣体”:二郎山隧道海拔才2200米,四周全是树,高反?头天翻过二郎山,第二天又回翻一次?噢,笔误?折多山?折多山去雅安,必过康定泸定市区,放着两座繁华城镇不进,却跑五六小时外的雅安,想拖死孩子?

我们要不要调查一下造谣的人,把他玩脱呢?万一他带回去骨灰这件事是真的,而孩子却没有进过医院……这是个细思恐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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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泸定到成都

二郎山实在是很神奇,泸定一侧只是云雾而已,而过了二郎山隧道之后,在雅安这边已经是雨雪霏霏了。

下午一点二十到了成都,进大统宾馆时,前台直接就要身份证登记了,连价钱都没报,和俺已是十分默契了。

进了房间,立刻脱个精光,冲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半个多月没洗过脑袋,头发都腻住了。 热水一浇之下,浑身泛起了白皮,用手一搓,灰白色的泥溜溜应手而下,实在是爽。

问了几个旅行社的机票价格,最低也是八折,只好打车去火车站一趟。 一路上美美地想,都正月十九了,车站应该是门可罗雀了吧。 正自幻想着大摇大摆地进入售票厅,摸出银子,揣好车票,翩然而去的形景,火车站到了,抬眼一看,立刻粉碎了我的美梦。 车站竟然还是人山人海。那天到成都时看到的临时大棚依然矗立在那里, 里面充斥着纵横杂陈的人体、行李、被窝、嘈杂的人声和孩子的啼哭。

好不容易挤到售票厅里面,一问,到北京的票在七八日内连硬座都没有了。 我若是在这里住上七八日,恐怕房费也顶一张机票了。 无奈,向航空代理投降,订了张八折机票,一千二百八十块,心疼啊。

武侯祠西藏街那里许多店还没开,铄铄提到的那家空白唐卡店怎么也找不到,只好作罢,请了本《普贤上师言教》打道回府。

日浴高原

从雅安到泸定方向的车穿越二郎山隧道之后,很快就会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从这里可以远远地看见大渡河。而真正让我记住这里的,是它动人的名字:日浴高原。确切地说,我还不是太清楚,“日浴高原”究竟是这个地方的名字呢,还是风景的名字,就像“云起黄山”一般。山谷里有一块高地,顶是平坦的,上面有几户人家,几块开垦过的田地。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哪怕一路行来云遮雾罩,到此也总是阳光醉人。记忆最深的一次,是2005年10月路过此地时,空中浓云密布,却开出一隙天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在那块高地上。

下午一点半到了道孚,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快过年了,车都歇在了家里。在大街上寻了许久,遇到一辆车,听说我们要进玲珑寺,开了个二百七十块的单程天价。给玲珑寺的管家巴登打电话,方知他已经回到山谷外的家了。他告诉我们用不着今晚进山,明早也不迟,因此找个车到他家就行了。三点钟,有一位司机问我们去不去炉霍方向,而且车费并不贵,二十块一个人。我们说,我们不到炉霍,在玉麦比村就下。他问:是不是到巴登家?——暗号对上了。晚上六点,我们到了“著名的巴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