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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软件的最稳定参照系

如果要写一个天文软件,那么,两万年内最稳定的参照系是黄道面。黄道星座从古到今都是那些,而指极星却在不停地偷换。

指极星的改变是地轴进动的结果,并带来所有恒星赤经赤纬的变化。赤纬变化的原因很明显——指极星都变了。赤经变化是因为地轴进动带来的春分点(黄道和赤道的交点之一)的进动。

地球的公转轨道只有一个开普勒元素是在明显改变的,就是近日点幅角。而轨道倾角、升交点黄经、离心率和半长轴都基本不变。

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

众所周知,现在国际通用的全天星座有八十八个,如大熊、猎户、天蝎,等等。而中国古代则把天空划分为三垣二十八宿,外加许多星官。也许你很熟悉牛郎织女的传说,也能在夏夜的银河附近很容易地找到他们,可如果你听到“天鹰座α”和“天琴座α”,会不会心里一怔呢?又或者你十分热衷于讨论星相,某人是狮子座的,我是天蝎座的,等等。那么你听到“荧惑守心”这个词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与己无干呢?如果这两个问题你都回答“是”,也许下面的内容对你有所帮助。

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黄道部分)

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黄道部分)

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北天区部分)

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北天区部分)

我从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的附页上扫描了两幅星图,是中国古代星宿和国际通用星座名的对照。一幅星图是北天区的,另一幅则是黄道附近的。抱歉的是,没有南天区的星图,因为中国古代的文明一般是集中在华北一带,没有人看到过南天极附近的星空。虽然郑和下过几次西洋,到过南半球,不过那些经历太短了,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为南天的星空命名——事实上,你只要念一念北天球上的“大熊”、“英仙”、“牧夫”这些古色古香的名字,再瞧瞧南天球上的“显微镜”、“六分仪”、“圆规”,就会知道,实际上大部分天文学家对南方的星空都相当陌生。

如果你看得仔细,就会发现中国古代的星空简直是一幅城市规划图,不但有皇帝、各色文武大臣,而且有军队,有粮仓,有渡口,有超级市场,有亭台楼阁,甚至有厕所和墓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看完热闹再来看门道。如果你十分仔细,还会发现,小熊座α,也就是如今的北极星,中国的名字不叫“北极”,而是“勾陈一”。那么,谁叫“北极”呢?是小熊座β。这是由于地球进动的原因,地轴的指向在慢慢地不断晃动,最靠近北极的那颗星也在不断地轮班。例如公元前2800年前后的北极星是紫微右垣的右枢(天龙座α),埃及人还在金字塔里为法老的灵魂预备了一条指向它的通道。虽然小熊座β从来没有结结实实地坐过北天极的宝座,但是在公元前1038年,它和北天极只有6°32″的夹角,直到公元396年,它都比勾陈一更有资格叫“北极星”。小学课本里有一篇《数星星的孩子》,那里说,小张衡对他爷爷说,星星虽然在动,却不是乱动。他爷爷很赞成,还教他看北斗星和北极星,说北斗星总是绕着北极星转。张衡经过自己的观察,证明他爷爷是对的。我那时没有张衡精进,不懂天文,被懵了也是白懵;现在就知道了,张衡的孩提时代(公元78年后十年内),北天极附近是一片空白。那时根本没有一个一动不动的北极星,傻呵呵地坐在那里看北斗星围着它转。

从这幅图上还可以看出中国古代司天监的活动范围。南方星空的命名到“南门二”止,从这里可以推算出,司天监的官员最南至少走到过北纬28°,也就是温州、长沙那个纬度。考虑到仰角太低的天体不易观测,我们应该再放5°的余量给这个数据,北纬23°,就到广州、南宁一带了。不错不错,看来古代司天监还是很认真敬业的。

按:波江座α的中文名叫做“水委一”,图上漏标了。

大神山 哈达

每人一条哈达

每人一条哈达

早晨又去经堂念经。念罢,曲吉尼玛仁波切跟大家做了相当长的一段开示,僧众们还爆发过几次大笑。 不过仁钦沃雄翻译得相当简短,说你们来这里,路很远,条件也不好,招待得也不周到,请你们不要生气。 汉族那边,客人来了献花。藏族这里,客人来了就献哈达,和献花是一个意思。 今天,我们用藏族人的礼节欢迎你们到来,准备每人送你们一条哈达。

昨晚仁钦沃雄和我们聊天的时候,也提过最后一句话:“每人送你们一条哈达”。 今天我忽然发现,这句话是有歧义的:

一、我们每人得到一条哈达。昨晚我是这么理解的。
二、每位僧人送给我们每人一条哈达。我们每人得到的哈达数等于僧众的人数。

我瞄了一下僧众的手,发现每人都握着一团哈达,就知道第二个意思才是正解。 于是我们就成了哈达蚕宝宝了。

晚饭后,才嘎忽然拿着地球仪进来了,问我们:“活佛问你们:这条线是不是太阳走的路?” 我过去一瞧,那上面赫然写着——黄道

赞叹之余,我跑到仁波切的房间里,向他细细地解释,仁波切听得很入神。 我正准备退出来时,小武进来了,他说有个问题要问。

他问的是关于游戏《魔兽世界》的事情。已经有许多节目作了报导:有的孩子跳楼自杀,找到电梯里的监控录像,看到他若无其事地乘电梯到顶楼,然后一个生命就消失在电梯外了。翻看他留下的遗书,发现他留下了四份,其中三份是留给了这个游戏里的角色。另外一个报导,是个天津的孩子,玩得手足振颤,两眼发直,说话都不利索了。

小武想问的是,这个游戏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还没有等他把问题问出来,一直在凝神谛听的仁波切开口说话了,他对才嘎说了很长一段话。才嘎对我们说:我汉语不好,翻不来,大概意思是,这个游戏是许多魔加持过的。每个玩游戏的人身上带一个牌牌,不一样的牌牌是不一样的魔,玩游戏的人也会被魔所加持,做出不好的事情……活佛说,不用担心,会好的。

我们拜谢了仁波切,退回自己房内,把这些话跟铄铄她们讲了,我们不明白的就是仁波切说的“牌牌”——网络游戏到网吧就可以玩,要什么牌牌呢?格桑拉姆却知道这个,说:“就是点卡呀!玩魔兽的人去买点卡,可以加装备的,点卡上画有魔兽的角色图片。”

至诚顶礼智慧、慈悲、勇猛的上师曲吉尼玛仁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