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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气阀电池

今天才知道,燃气阀电池耗尽原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当燃气阀觉得电池电压不够时,就会把燃气关上。如果这时正在使用燃气灶,它就会熄火。 而快耗尽的电池往往是电压不稳的——它有可能死灰复燃,让气阀觉得可以供气了,就会把气阀重新打开。 可是燃气灶已经熄火了,供气就成了跑气。 假如人不在锅边,比如说今天要炖汤喝,把锅往灶上一搁,出去遛弯了。 两个小时后回来,厨房里早已充满燃气了,就十分危险。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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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关于艾滋病的一些知识

从克利夫兰回北京

从克利夫兰到纽约的飞机早晨六点半离港,四点就得起床。 到机场时殷蕾递给我一瓶水,被安检收了去,说自带液体都不能上飞机。

到了纽约,机场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看着一团团肥硕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和通道两侧巨大的垃圾桶,心中感慨道: 这真是个万民一道吃垃圾和制造垃圾的国度呀。

在纽约飞北京的航班上不幸坐在中石化一伙考察团的头头身边,听不尽一路的阿谀奉承。 最起鸡皮疙瘩的一个:头头嘘嘘时错过了一顿饭,等头头返回座位的时候,身后一片“张总,先吃我的!” “张总,先吃我的!”。“张总”说:“不用,现在肚子涨。”喧嚣声又改为:“张总,吃个锅贴!”

过了片刻,有个空姐经过,大家又异口同声叫“Lady!”,可惜Lady一般是作第三人称, 所以Lady不知道是在叫她,目不斜视地过去了。

身后沮丧之余,决定按呼唤铃,按之前打招呼曰:“张总,我按铃叫空姐了啊!”

顺便说一句,“张总”口气非常重,他对着正前方的虚空打个哈欠或者欠伸一次,我这里都能闻到烘烘的怪味儿。 可他的下属就坐在我身后,他们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就转向我这一侧……

登机牌

早晨一醒,立刻办登机牌,纽约飞北京一段原是靠窗座位,被俺改到最前排的靠走道座位。 呼呼大睡的时候,就不用惦记着别人嘘嘘的需要啦。

下雪了

下午下班时,感觉外面出奇地冷。晚上,下雪了。

这句“下雪了”又可以复述如下: 下班回到小赵家,在网上搜了半天Sarah BrightmanHarem,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殷蕾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句就是:“什么时候下的雪啊?”这时再看外面,地上已经积得相当厚,可天上却干干净净的。

这说明我们都没有瞧见下雪,而只是根据地上的情形,做出了正确率较大的猜想。

夏令时

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真奇怪,从标准时间改到夏令时的时候,头两个星期,每天都爬不起来。 可从夏令时回到标准时却只要三天就适应了,一点都体验不到睡懒觉的快意。

男人和女人

中央七套乡村大世界在云南建水拍摄的节目,先是郭峰披头散发唱了一通,然后韩红排山倒海地上场了。
才嘎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爆笑道:男人像女人,女人又像男人……

失望

发财正式断奶,开始吃猫粮,喝水了。

才嘎说,他这次回去只准备在大神山呆一年,然后就回洛若寺学藏语去。“我在大神山浪费了两年。”他说。 这让我感到很失望,如果他自己并不想做仁波切的翻译,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仁波切说呢?这是在浪费仁波切、我们和他自己的时间。

以前觉得他是没有好好听,才进步缓慢,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学习汉语的动力引起的。 从昨天饭桌上的交谈来看,他家里对他的负面影响很严重,可以和西藏那边媲美。 例如小时候家里人阻止他到山上玩,这么说:不要到山上去,山上有两个汉族人,挖人心肝。 昨天他提起这个故事时,就是面无表情地陈述,没有一点觉得很荒谬的意思。

人体密度

许多介绍游泳的书说,人体密度比水略小,所以人不用担心在水里会沉下去,练习漂浮时的经验似乎也证实这一点。 可是,我注意到练习漂浮时是憋着一口气的。如果我把气吐光,会怎么样呢?

实验结果是,还没有等我把气吐完,整个身体就沉到水底了,耳朵在水底被压得生疼。 由此可见,人体密度并不比水小。只有当人能够呼吸到空气时,才有漂浮在水面上的可能。

考试

才嘎听写考试得分85.7。其中声韵母考试得98分,四声比9月20号好了一点点,得了6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