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看一部纪录片，摄影风格简约，类似BBC。开头是一个小黑猩猩闭目微笑的脸，镜头渐远，它身被胞衣悬浮于水中。水面伸来黑猩猩老妈的手，把它捞起，剥开胞衣。然后各种动物的小崽子被母亲捞出来的镜头，大猩猩捞得不专心，几乎脱手漂走。解说词是动物进化至今，还是得跑到水边分娩。梦里也信了。

不知不觉身临其境，有人跑来说有大熊猫捞不出孩子，丢下走了，快去救。跑到水边，一个黑白滚滚在水里精疲力尽的模样。我拉过它左爪、右爪，把它扯出水面，又把它肚皮架自己腿上控了会儿水。然后我想起一个严肃话题：大熊猫的小崽子应该是发育不全的小老鼠样，怎么是个黑白滚滚？于是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