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鸟事
- 2016年12月26日
- 发布在 nature . photography
- 留下评论
先说说这个月见到的新鸟:白骨顶,从北方飞来越冬的。岸上的妈妈对孩子说:看,鸭鸭,黑——色的鸭鸭。妈妈教孩子说话没问题的,我们自己可以知道它属于秧鸡科,再往上归类则是鹤形目。
“白骨顶”这名字听起来略恐怖,它还有个名字叫“骨顶鸡”(秧鸡的鸡,并不是鸡),意思是长着骨顶的“鸡”。说是“骨顶”,其实是上嘴基延伸上去的一块特化的皮,称为“额甲”。英语里有个短语“as bald as a coot”(秃得像个骨顶鸡),最迟从1430年就出现这个说法了。
这个场面容易让人以为是大鸟看护着小鸟玩耍,其实它们不是一家。上面那只是鹊鸲,下面是白鹡鸰(嗯,这俩应该是一家)。
躲在河沿栏柱后面,近距离拍到灰鹡鸰。虽然叫“灰鹡鸰”,它最惹眼的颜色还是黄,但已经有更黄的黄鹡鸰和黄头鹡鸰了,它还是守着灰鹡鸰这个名字吧。
楼上邻居家晾晒的腊肉吸引了大批红头长尾山雀的注意,每天唧唧喳喳地来聚餐一次。这次撞到了大运,鸟群里还混着一只棕脸鹟莺,一只绿背山雀和一只栗耳凤鹛。
大约划出池鹭的活动范围之后,再找到它们就很容易,尤其最近湿地公园的水边植物都被园林工人砍光了,透过稀疏的遮蔽就能近距离看到它们。
成都这里还是比较暖和,按说,池鹭在这个季节,分布范围理应更加靠南一些。如果耐心等等,或许能等到它们换上婚羽,头颈变红的时候,那时就更好看了。
一只八哥忽然停落在我身边两三米远的地方,给我拍到了它帅气的一瞥。
这一边,小鸊鷉褪去了婚羽,表示“今年先这样,不想再生了”。那一边的一家,还是带大了一个孩子,仅此一个。
向来犯者发动冲击的小鸊鷉。它身后有六个水花尚未落入水中,这就是它踏水冲锋的速度,那一瞬间是极快的。再放大一下局部,看看它认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