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
- 2015年09月14日
觜县有巨柳,下有危房,传女鬼居焉。生时姓牛,呼名昴儿,嫁富室张氐轸家,初赋小星,毕拥箕帚。有心亢胃虚之疾,延医娄奎,服参斗余,竟头萌角,胁生翼,股出尾。窘甚,触壁未死,投井卒。
觜县有巨柳,下有危房,传女鬼居焉。生时姓牛,呼名昴儿,嫁富室张氐轸家,初赋小星,毕拥箕帚。有心亢胃虚之疾,延医娄奎,服参斗余,竟头萌角,胁生翼,股出尾。窘甚,触壁未死,投井卒。
一、民法“谁主张谁举证”,你说我撞到了你,那就由你找证据。不清楚彭宇案的徐老太是否有证据,王浩法官的“从常理分析”把风头全抢了。
二、深圳专门规定“由自称被撞者举证”其实多余。
三、有人担心按照此说,则真撞倒人的没法追究了,但法律就这么运行,就连刑法、杀人重案,如果证据不足,也不能硬找一个人来顶罪。
四、扶人可能还是要扶吧,得注意保护好自己,学校对学生得有这方面的教育。安徽这次,老太太坐地上一直哼唧、不说个痛快话就可疑,曾有真摔的老爷子主动喊“我自己摔倒的”的案例。就算是法律道德遥遥领先的灯塔国,也不是见人倒就扶,先两米外站定,问“Are you OK?”听见个明白话再说。
爬到山坡上,远远地看到一只特立独行的兀鹫:不扎堆儿,也不正眼瞅它的同类。翅膀下垂触到地面,仿佛披着一件大氅打坐一般。
又过了片刻,山下施施然走上来一条骨瘦如柴的野狗,浑身的毛乱乱的。它淡定地走到兀鹫群面前,像是要借个道。但兀鹫群不乐意,倒也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是脖子一低一昂,目光炯炯地瞪着狗。对峙了一会儿,狗一脸无所谓地做出让步,稍稍绕远一些,拐到山背后去了。
兀鹫组图:
兀鹫这么大个头的鸟,起飞需要找个山坡,迎着山下吹来的气流,向山下猛跑几步,再把起落架一收,就拔地而起了。而上坡的兀鹫是没前途的,一只兀鹫吃饱了往山上走,扑腾着翅膀跑了半天,最后累成了鸡。
山上还有至少两只黑耳鸢。我第一次见到它们时,其中一只正受着一对红嘴山鸦的攻击。虽然黑耳鸢被称为“猛禽”,但鸦科动物也不善。山鸦地盘意识极强,个头小而灵活,喜欢协同作战,打跑黑耳鸢是分分钟的事。
在高山兀鹫群守候胡兀鹫或黑耳鸢时,没等到正主,却飞来一只大鵟。起初以为是黑耳鸢,仔细一看,它的腕部有两个明显的大黑斑(鵟属的特征标识),二级飞羽比黑耳鸢白得多,尾翼圆扇形,不像黑耳鸢那样略呈燕尾状。
高原鼠兔,很可爱无辜的眼神,但草场确实被它们挖得千疮百孔了,它们还不知疲倦地在地面上雌雄追逐,咔咔猛生。
白腰雪雀自己不做巢,鼠兔到哪儿它们跟到哪儿,占用鼠兔的弃洞或盲洞居住或休息。
长嘴大脑袋的地山雀,跳跃行进时轻捷高飘。最初它被认为是一种地鸦,还得了个“褐背拟地鸦”的名字,基因组比对后发现它是“山雀”而非“鸦”,为适应青藏高原环境而演化。自然分布仅限青藏高原。
水边有几只白鹡鸰,飞的时候,扑扇几下翅膀,再收拢,利用惯性冲一段,飞行方式有点像麻雀,但比麻雀的起伏大。它们本来就是黑白相间的颜色,这样飞起来,更加是闪闪烁烁的感觉。它们有点畏人,只能远远地拉过来拍。
行走时偶然抬头看一眼,也有惊喜:一只杜鹃落在电线上。我正要凑近了拍,它回头冷冷地瞅了我一眼,扑扑翅膀飞走了。看它的个头和脸颊上的花纹,可能是一只中杜鹃(或称喜马拉雅杜鹃)吧。还看到一只戴胜,手慢没拍到。
节节赖床十分钟时,梦里飘过几句,忙忙醒来拿手机记下。又赖得片刻,果然忘干净了。翻出手机来看,噢……曾经有人事先备纸笔记录吸毒冥思幻象,得佳句曰:“香蕉很大,香蕉皮更大”,殆与此歪诗相类。
听春过小桥,群莺来复去。
零零水上花,莫得韶光住。
旱獭母子正在自家洞前玩耍,看到人来,颠颠地跑来要吃的。
说说旱獭。虽然叫“獭”,它和水獭、海獭关系不大,它其实是一种松鼠(松鼠科、地松鼠属)。近距离接触旱獭风险较大,它是鼠疫的疫源动物之一。旱獭抓咬并不传播鼠疫,鼠疫是由旱獭身上寄生的跳蚤传播的。跳蚤本身也是受害者,鼠疫杆菌会聚集并堵塞跳蚤的消化道,饥肠辘辘的跳蚤不得不徒劳无功地频繁切换寄主(向一切靠近现任寄主的活物身上跳),并把杆菌传播出去。最终跳蚤会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