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发现上不了国外的网,还以为大防火墙又在添砖加瓦。 跑到新浪上才知道,昨天20:26和20:34,台湾南部海域发生了7.2和6.7级地震,六条海底光缆不幸阵亡了。

喇荣和瓦西扎噶

燃气阀电池

今天才知道,燃气阀电池耗尽原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当燃气阀觉得电池电压不够时,就会把燃气关上。如果这时正在使用燃气灶,它就会熄火。 而快耗尽的电池往往是电压不稳的——它有可能死灰复燃,让气阀觉得可以供气了,就会把气阀重新打开。 可是燃气灶已经熄火了,供气就成了跑气。 假如人不在锅边,比如说今天要炖汤喝,把锅往灶上一搁,出去遛弯了。 两个小时后回来,厨房里早已充满燃气了,就十分危险。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世界艾滋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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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艾滋病的一些知识

水星凌日

水星凌日。 在北京,凌晨3点13分53秒时,水星已经进入太阳圆面,可惜此时看不见。 6点56分7秒,太阳带凌而出,水星于8点9分37秒移出太阳圆面。

从克利夫兰回北京

从克利夫兰到纽约的飞机早晨六点半离港,四点就得起床。 到机场时殷蕾递给我一瓶水,被安检收了去,说自带液体都不能上飞机。

到了纽约,机场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看着一团团肥硕的身躯在眼前晃来晃去,和通道两侧巨大的垃圾桶,心中感慨道: 这真是个万民一道吃垃圾和制造垃圾的国度呀。

在纽约飞北京的航班上不幸坐在中石化一伙考察团的头头身边,听不尽一路的阿谀奉承。 最起鸡皮疙瘩的一个:头头嘘嘘时错过了一顿饭,等头头返回座位的时候,身后一片“张总,先吃我的!” “张总,先吃我的!”。“张总”说:“不用,现在肚子涨。”喧嚣声又改为:“张总,吃个锅贴!”

过了片刻,有个空姐经过,大家又异口同声叫“Lady!”,可惜Lady一般是作第三人称, 所以Lady不知道是在叫她,目不斜视地过去了。

身后沮丧之余,决定按呼唤铃,按之前打招呼曰:“张总,我按铃叫空姐了啊!”

顺便说一句,“张总”口气非常重,他对着正前方的虚空打个哈欠或者欠伸一次,我这里都能闻到烘烘的怪味儿。 可他的下属就坐在我身后,他们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就转向我这一侧……

登机牌

早晨一醒,立刻办登机牌,纽约飞北京一段原是靠窗座位,被俺改到最前排的靠走道座位。 呼呼大睡的时候,就不用惦记着别人嘘嘘的需要啦。

下雪了

下午下班时,感觉外面出奇地冷。晚上,下雪了。

这句“下雪了”又可以复述如下: 下班回到小赵家,在网上搜了半天Sarah BrightmanHarem,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殷蕾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句就是:“什么时候下的雪啊?”这时再看外面,地上已经积得相当厚,可天上却干干净净的。

这说明我们都没有瞧见下雪,而只是根据地上的情形,做出了正确率较大的猜想。

夏令时

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真奇怪,从标准时间改到夏令时的时候,头两个星期,每天都爬不起来。 可从夏令时回到标准时却只要三天就适应了,一点都体验不到睡懒觉的快意。

从北京到克利夫兰

中午接到老马的短信,说下午到北京,刚好我也下午出发去克利夫兰,于是到机场碰头。

机场的咖啡厅还是照旧的贵,大部分饮料每杯四十八块,还号称赠送爆米花,坐在那儿都觉得很傻。 记得以前有人投诉过一次,物价局也管过一回,好了两个月,现在变本加厉地反弹,整个机场只剩肯德基价钱最公道。

去往美国的航班设了专用的安检门,液体——包括香水——都不能带上飞机了,估计飞机上的免税品也买不到香水。 看样子,以前网上流传的一个笑话快要兑现了:慢慢地一样一样地禁下去,人都不能穿着衣服上飞机了。

因为北京机场太忙(总是很忙),飞机晚点一小时起飞。 虽然路上追回了二十分钟,可到了纽瓦克机场时,又因为飞机找不到空闲的停机口,比预定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 这时,飞往克利夫兰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离港。心里直打鼓,一下飞机,撒丫子狂奔到入关口,惊喜地发现那里几乎没有人排队。 顺利通过移民局,十五分钟内搞定取行李、海关和托运行李等全部流程,优哉游哉地打电话通知殷蕾。

由于今晚强冷空气到达美国东北部,飞往克利夫兰的航班再三广播,请旅客们抓紧时间登机,以便抢在气流到达之前到达目的地。

飞机正点到达克利夫兰,已经起了大风,下着一时急一时缓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