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拉萨
- 2006年07月4日
梦见打车,计价器显示车费十块,可司机硬要二十,说是代扣税。 我说,我只出计价器显示的数目,税是你自己的事,不该我出, 如果非要我出,就把二十块的收据给我。司机恼羞成怒了,说你给不给吧! 我说,本来你还能拿到十块,既然你这么贪,就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司机问,怎么讲?我说,因为我要醒了!
于是我一睁眼,就躺在自家的床上了。
想想梦里的司机看着一下子空空如也的后座,很郁闷的样子,就想放声大笑。
今天做了个危险的决定,把Linux从笔记本里删除了,理由是用得太少。 可是,删除了Linux的分区之后,GRUB就找不到存放系统启动选择信息的menu.lst,结果连XP也起不来了。 系统只显示了个GRUB>提示符。
小脸苍白地摸到了家,拿另一台机器到网上狂搜,终于Google出了解决方法:
GRUB> rootnoverify (hd0,0) GRUB> makeactive GRUB> chainloader +1 GRUB> boot
这个可以解决XP不能启动的问题,可是总不能每次启动都敲四行命令吧。
又仔细地读了读那个网页,找到了更好的方法:
把XP系统的恢复盘放到光驱里,从光驱启动。从系统给的选项里,按R键选择恢复系统。 当系统提问是修复还是完全恢复时,敲EXIT。系统提示
1: C:\WINDOWS Which Windows Installation would you like to log onto (To cancel, press ENTER)? ---------------------------------------------------------------------
输入1。
在提示符下输入FIXMBR。
系统会显示一堆信息吓唬你,当它说现在的MBR不标准(the MBR is non standard)并问你是否继续时, 回答yes。重新回到提示符时,敲EXIT,系统将成功启动XP。
晚上去音乐厅欣赏了杨鸿年老师指挥的少年及女子合唱团的演出。孩子们的天籁之音, 依旧像四年前第一次听到时那么清澈动人。
在北京听童声合唱,一直是一件白璧微瑕的事情。 一方面,孩子们的完美表演和杨老师的风范实在让人割舍不下。另一方面, 童声合唱是音乐厅唯一允许儿童观众的节目,而北京的小观众们在观众席上的表演,唉……
从音乐厅里出来,饿了,到音乐厅南边的一家新疆人开的穆斯林餐厅吃烤串。 进门时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头上染一小撮小黄毛,站在门口抽抽噎噎地哭。 烤串和茶非常香。吃完出来时,小男孩(应该是店主的儿子)已经好了, 站在门口和服务员一起给我们打帘子,道晚安,送飞吻(服务员没送)。 我那个感叹呀,同是孩子,怎么穷人家的教养就这么好呢。
月刚觉得在旧的Sun工作站上升级或许还不如买一台新的工作站省心省钱,让我帮着看一下国内的价格。
到网上一看,Blade 150的北京参考价是13500。打电话让华胜给个报价,包括基本系统和一个Forte C编译器。下午,报价传来了,基本的系统是13560,跟网上说的价格差不多;而Forte C的位置上写了个Sun Studio 10,开价26600!
到网上搜了搜,看这个软件是个什么东东,是否与Forte C等价或类似,却意外地发现,Sun Studio从11月开始,早已向用户免费提供。
哈哈哈!估计华胜也知道这个消息,就是想着蒙一个算一个。
早晨打车去北太平庄,上车的时候告诉司机,要到北太平庄的东北面。车开呀开呀,开过安贞桥的时候,司机连打了两个哈欠,刚过马甸,又打了一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眼车?心中不禁暗自惴惴。
车到了北太平庄桥,司机两眼发直地一路开上了桥。我轻叫了一声:咱们应该出去啦。司机猛打了个激灵说:操,我还以为才到马甸呢。
我感觉着他刚才都已经睡着了。
早晨到城建大厦的时候,看见许多保安站在门口,正在站队,还有一个戴着绶带的“高级保安”指挥,像是在晨训。 走到楼里,楼里也有一群,呼呼啦啦往外走。
从来没有在别处看到这么多保安,心想城建大厦的保卫工作做得真不错,一班就雇了这么多。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又在餐厅里看到了许多,就觉得很奇怪了,按说,他们应该在大厦员工的餐厅,不会跟大厦的顾客混在一道吃饭。
问了问客户才知道,年头了,这些保安是来追讨工资的。早晨站队的时候还有警察在旁边盯着,不让他们游行,不让喊口号。
看了一些关于各地因为输血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的新闻。比较惹眼的几句话是,某某平时老实本分,怎么就得了艾滋病了呢…… 得了这种病,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在现在中国农村的大环境里,要说“没有什么病是不道德的”或许太阳春白雪了点——其实,官员们又有多少懂得这个呢。 说“爱心、宽容”大概算是不得已的下策,就是说,得病的人确实是犯错了,不过咱们应该原谅他们。这个是一派胡言,却还挺管用。
我觉得,把艾滋病归为性病本身就不严密。当初刚发现艾滋病的时候,欧洲和美国一片手忙脚乱,咱们也许是抱着看乐呵的态度, 以为这是道德沦丧的资本主义国家才会得的,自己很安全,于是很高尚地把艾滋病划为性病(其实性病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到了现在,却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病毒对人的道德水平似乎并不挑剔。可这时艾滋病的性病归类已经深入人心,骑虎难下了。
或许换个名字,把艾滋病归为“体液传染病”更好一些,一来缓解人们的道德压力,二来事实如此,“体液传染病”可比“性病”精密多了。